叫到了八千万。
“八千万、八千五百万、九千万、一亿，还有更高的吗？”
不过几分钟，富豪们便如群雄逐鹿，将藏品叫到了一亿元。
此时，手拿电话，帮无法亲身前来的买家叫价的拍卖员举了竞标牌，将价格提高到了一亿五百万。
“一亿五百、一亿一千万……”
“一亿三千万一次、一亿三千万两次——”
手拿电话的男同事又举起了牌子，京昭霓看到价格后便在内心惊呼，今天的拍卖应该成为新闻被报道出来——
“一亿五千万。”
在《神圣与世俗》之前，贝尔热拍卖价格最高的作品《灾难》曾在伦敦佳得拍出了一亿两千万的价格。
这次的《神圣与世俗》，必然是要打破纪录。
“一亿五千万一次、一亿五千万两次、一亿五千万三次，成交！”
言罢，京昭霓落槌。
一槌定音。
“安东尼奥·贝尔的绘作《神圣与世俗》售出，一亿五千万。”
拍出了历史高价，群众自然哗然，都扭头，去看那拍下作品的买家是谁。
不过买家本人并未到现场，大家转头，看到的只是帮忙出价的拍卖员。
如果这位藏家不公布自己的名字，人们不会知道这幅贝尔热的杰作是进了谁的口袋。
这幅人类历史上的杰作，或许会装点在某处豪宅中，度过历史长河的一隅。
*
拍卖会落幕，周煦的车停在佳得后门。
京昭霓走到车前，正打算拉动车门把手的时候，忽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她连忙抬头，隐约在街角那边，看到了个一闪而过的人影。
——“你假扮我女友的事，我小叔那边，可能不太好过。”
周煦的声音忽然浮上她的耳畔。
——“他可能会找人调查你。”
他在一次与她的通话中这么说。
——“你别担心，但凡是我身边认识的人，我小叔都会调查一遍，毕竟也是担心我误入歧途。”
——“不过你放心。”
周煦又补充，像是安慰她。
——“我猜他会喜欢你。”
京昭霓又抬眸看向那街角的那一处，刚才还藏在那里的人已不见了踪影。
周慈先生的行动速度，比她料想的要快很多。
*
周慈在海城的一处私宅举行晚宴，规模不大，听周煦说，来的都是与周家交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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