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胭脂水粉气有点重,楼上客房都没点灯,而且这个时辰不可能都休息了。”
谢云简听到“哥”字,一贯云淡风轻的表情僵了一瞬。
他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接过掌柜递过来的木质房牌便往三楼走去。
风允真连忙跟上。
如风允真所说,越靠近客房,味道越重。他们每经过一间客房,都发现其房门紧闭,里头无一丝人语。
整座客栈静得呼吸声都清晰可辨。
两人走到三楼右边打头的一间客房,刚一站定,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推开房门,里头该有的样样不少,只是床幔,木桌,茶杯和木凳上都落了层肉眼可见的灰。
显然是许久无人打扫。
难道客栈里连负责扫洒的伙计都没有吗?
这时,掌柜的提着两个暖炉走了上来,“二位公子,近日天气愈加寒冷,这是本店特供的暖炉。”
谢云简收回目光,落在掌柜身上。
这人光看脸,很难把他联想到一家客栈的掌柜。他生得一脸书生样,举止言行却相差甚远。
须臾,谢云简才点头: “有劳掌柜的了。”说罢,接过那两只暖炉一并塞到风允真怀里。
见那人还不走,谢云简淡淡的道: “家弟体弱多病,畏寒,暖炉我自是用不上。掌柜还有何事?”
“没事没事,您二位请。”掌柜摆摆手,下楼去了。
三楼只剩他们二人。
这间客房窗户正对着长街斜对面那座楼。
风允真捧着两只暖炉想坐下歇会,奈何凳子落了灰,只好走到窗边与谢云简并肩望向窗外。
客栈斜对面那座楼在黑夜里格外显眼,整条街就那座楼灯火通明。谢云简回想了一下出发时在路上被羽重送来的信件内容,心中暗暗笃定,那座楼就是浮微楼。
他闲暇时游历四方,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座楼,想来是近两年才落成的。
房门外传来一阵女子的嬉笑声,同时客栈楼下的街道上飞速闪过一道虚影。
虽看不清身形,方向却是奔着浮微楼去的。
谢云简从怀里摸出一张符纸,俯身将其贴在地上,屋内瞬间干净得一层不染。
风允真好奇地道: “这符叫什么?”
“不知道,问你师叔。”回答完,谢云简走到门边,稍微开了条缝想看一下外面的情况。
没得到答案,风允真也没生气,继续问: “好吧,那师父为何从不佩剑?”
关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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