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在一群人当中，衬衣西裤，漆黑冷冽的眉眼，看上去英俊又清冷。
两人对视不过一眼，各自挪开视线。
夏远枫见她迟迟不做声，又喊了声她名字。
闻歆这才回神，淡声说：“夏老师，我们分手吧。”
她刚才想了会，夏远枫选择挑明他们之间关系，那么再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了。
-
深夜十二点半。
酒吧场子正式热起来。
闻歆没想到夏远枫会来酒吧找她。
男人戴着黑色鸭舌帽跟口罩，穿过乌泱泱人群，悄无声息来到她身前。
彼时闻歆正打算去蹦迪，看见人后愣了愣，“你来干嘛？”
来这种场合找她？
不怕被拍到？
还有，他怎么知道她在这的。
夏远枫今天早早收工，接到她那通电话时已经在回程路上，他特意请假，连夜开车过来，浑身疲惫不堪，男人摘下口罩，低声说：“歆歆，我们谈谈。”
闻歆不觉得跟他还有什么好谈的，“谈什么。”
那句分手并不是气话，也没有回转余地。
“不分手。”他言简意赅。
闻歆不吃这一套，“你走吧。”
她没有废话，转身就走，夏远枫一把握住她手腕。
男人用了点力，闻歆挣脱不开，下意识皱起眉。周围已经有人看起了热闹，大庭广众之下，她不想跟人拉拉扯扯，蹙起的眉心能夹死只蚊子，语气也冷了两分，“放手。”
夏远枫其实很少见闻歆生气，大部分时候她都是清冷安静的，这也是第一次看她彻底冷脸模样，他知道惹恼了她，不管怎样，执意不肯放手，“我们结婚。”
男人语气仿佛下定决心，闻歆心里毫无波澜。
她不太明白，不是做出了选择，又轻易改变，明明选择退缩，现在又来“我爱你”那一套。
不觉得很没意思么，还是说男的就喜欢用这一套。
“结婚？”闻歆抬眸看他，“夏老师，我们还走不到那步，这话不是你说的。今天是我冲动，怎么你也脑子不清醒了？你别忘了，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夏远枫仿佛没听见，他知道，闻歆在说气话，狠话。
“不是一路人这话，你妈也跟我说过，我有自知之明。”
昏暗光影中，男人语气平静，眼神却晦暗不明，闻歆目光微动，过了会，心平气和问：“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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