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是裴聿尚未出生时,裴相遣人打造的,是裴氏下任继承人的信物。
如今,傅云霁想要将人送进这京城中,不得不借助这枚玉佩,将玉佩放入袖中,她转身离开。
当夜,一人手持令牌,驾车驶进京城,一路畅通无阻。
傅云霁再次踏入裴聿房门,将玉佩物归原地后,看着床榻上睡姿规矩,双目闭合,眉头微皱的裴伯珽。
傅云霁凑近打量着:“倒是越长越好看了,恭喜你啊,裴狐狸。”
隔日的京城比平常更加热闹,大街上人头攒动,万人空巷。
花楼的姑娘个个胭脂扑腮,世家女手执团扇,低眉浅笑。
“状元郎来了,状元郎来了。”声浪从远方传来,人群喧嚣尘上。
傅云霁站在游行必经的茶楼上,望着那个长长的仪仗队。
为首之人身穿红袍,面如凝脂,眼如点漆,从远方缓缓骑行而来,满身清贵,当得“端方君子,如圭如璋”。
听说皇上原想封他为探花,不料,被他义正严辞地拒绝了。
大殿之上,他不卑不亢:“君子一诺千金,拔得头魁是草民与旧友的约定。”
皇上见其不但才学出众,且品德过人,抚掌大笑,原先的想法也不了了之了。
“要说咱这状元郎啊,那当真是女子们的梦中情郎。”
“可不是,这街上的女娘,哪个不是冲着状元郎来的?”
声音落入傅云霁耳中,她不禁轻嗤出声,声音透露着明显的愉悦。
后面的司棋微讶,这么些年来,小姐东奔西走,处事冷静理智,见多了她沉静的神情,如今这般,倒是罕见。
“槿安,这一路走来难道没个姑娘能入你的眼?”
探花郎何柏宣凑到裴伯珽身侧,面带笑容地问道。
裴氏嫡长子裴聿,字槿安,也是京城名门闺秀的梦中情人。
“我倒是不知,何公子何时做了媒婆。”
声音冷冽,嘴角挂着一丝讽笑,眼神里尽显淡漠,说完,他轻夹了一下马肚,拉开了和他之间的距离。
何柏宣听见这话,喉间一哽,叹了口气。
此次科举,他原以为他是从旧事中抽出了身,却不料,这人原是陷得更深了。
何柏宣边摇头边追了过去,裴聿瞥见他,眼神暗含警告,沉声道:“往后不要再有此言。”
神情虽是同往常一样冷淡,但何柏宣知道,这次是触及了他的逆鳞。
赶忙认错:“我保证,以后绝不会提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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