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再说不出话来,令人唏嘘。
还不待周围人同情其遭遇,只听裴聿吩咐道:“李大人,你先带着这小厮回衙内,着人医治。”
他面色平静,神情淡漠,仿若没有什么能使他产生波澜。
“我回府向父亲说明此事,再做决断。”言罢,裴聿便翻身上马,向裴府而去。
茶楼上,傅云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问不知何时回来的司琴:“剩下的刺客都处理干净了吗?”
司琴笑道:“小姐,您就放心吧。”
这一路走来,刺杀又怎会止于昨夜,如果直接交到官府,此人恐怕早就是一具死尸了。
傅云霁收回目光,转身拿起放在桌面上的面纱:“我们也该走了。”
因着今日游街,三人的装扮倒也不引人注目,很快便消失在人海里。
将事情告知裴相后,裴聿径直回了清风轩,面色沉凝。
他一向是清冷淡漠,万事不如心,何时这般严肃。
管家忙问被裴聿甩在身后的怀剑:“游街时发生了何事?”
怀剑将刚才在街上发生的情形复述了一遍,两人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管家和怀剑疾走到清风轩,跨进门槛,只见房门紧闭,怀书站在外面,一脸忧思。
“公子如何了?”管家忙上前问。
怀书见到两人,答道:“不知,公子一回来就让我出来,现在他一人在厢房里。”
听到这话,管家忙上前敲门:“公子,您可是有什么不适?”
良久,屋内传来裴聿的声音:“我无碍,你们都下去吧。”
嗓音清越中透着一种沙哑。三人面面相觑,只能离去。
屋内,裴聿坐在床沿,胸口起伏不定,紧紧盯着手中的玉佩。
绶带早已褪色,玉的周身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一看就知是常被人拿在手中把玩。
他薄唇轻启:“你还活着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会食言。”
眼眶微红,向来冷淡无波的桃花眼里满是喜悦。
这边,傅云霁离开后,来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村落,说是村落,实则更像是一座山中城,四周的山便是天然的墙壁。
中间一河将这城分为东西两边,东边是“文渊楼”,西边则是“武将台”。
而当今探花便是从东边走出来的,每年都会有人往东西两侧送稚童。
这些稚童大多是孤儿,他们由聚贤阁抚养长大,自然只忠于聚贤阁。
自长河之战以来,已有十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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