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楚诤微微点头,说了一句好。他虽是剑修,但在阵法上的造诣并不低,双手迅速结印,几乎是片刻手中就绘出一道法阵来,将阵法凝于指尖,轻轻丢到脚下。
只见那阵法触地便猛然增大千百倍不止,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将整个良城都容纳而进,一只只徘徊在阴暗之中的黑猫,被阵法触及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湮灭在空中。
黄明添看着渐渐消失的阵法啧啧称奇,眼中的神往与敬畏几乎化为实体。
“不知良城该如何感谢仙君?若仙君不嫌弃,可在府中歇息一晚……”
“不必,我此番前来是为带走一人。”楚诤道:他住在城中梨花巷,是孤儿,名为叶白,还望城主允许我将他带走。”
“仙君哪里的话,既是孤儿,定然十分愿意跟着仙君,我只是一个为百姓谋事之人,并不能为他做主。”
楚诤颔首:“黄城主心细如缕,每个孤儿都有记录在册,我只是怕将人凭空带走添了麻烦。”
“仙君哪里的话,我只是在其位,谋其事,您既然将他带走,我这边也会记录下来。”
楚诤点头,又仔细交待了法阵的禁忌,悄然离去。
黄明添看着飞向虚空的仙人,幽幽叹出一口气。昨日便听闻仙君此次下山是为寻徒而来,然仙君已有人选,想来他的女儿没有这个机缘。
“罢了罢了,在良城也不必日日苦练,去做那斩妖除魔的骇人事情,倒是安全许多……”
另一边,梨花巷的某个破败小院中。
叶白并不知良城中潜藏的邪物被法阵清剿,也不知自己即将被人收作弟子,缩在木板上正睡得香甜。
翌日,叶白天刚擦亮就已经到了摆席的地方等着。
流水席的位置在城主府不远处的一个坝子,已经稀稀拉拉站了许多人。这些人大部分都与叶白一样,穿着破烂的衣裳,面黄肌瘦。
城主是好心肠的人,每年都会在女儿生辰三天摆流水席,只要是良城人便可参加,不分贵贱,不收礼金,故这一天也是城中许多流浪儿与乞丐的“开荤日”。
流水席的厨房是露天的,在坝子边上用几块土砖搭起一个圆台,上面架一口锅便是灶,上面放着蒸笼,冒着热气。
最先上的是馒头和鸡蛋,帮忙上菜的人们将笼中的白面馒头放入碟中,同鸡蛋一起,纷纷端上桌。
叶白同其他乞丐坐在一起,眼冒绿光地盯着端上桌的白面馒头,咽了咽口水,看到后面端上来的鸡蛋葱花汤与肉菜,口水更是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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