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沅昨日一行,虽说没像前几日把自己直接闹到禁闭禁足去,但实属也好不到哪里。
可怜他虽为皇后嫡子,却从小到大受尽帝王冷眼。
弱冠之后上了几年战场,今朝好不容易拿下西南之战大捷,原以为父皇能多喜爱自己几分,回到都城,等来的却是荒谬的一纸赐婚。
他不明白,去找父皇理论,又被关了禁闭。昨日又口不择言,惹后者发气,今日是彻底安分了。
“王爷,惊蛰将军来了。”
鹤沅正独自院里练剑呢,听见下人传话,立马惊喜地放下手中的剑去迎接来者。
“兄长。”女子轻轻一唤。
惊蛰将军虽是将军,却是安朝第一女将——长公主鹤蛰鹤长雨。
“阿妹。”鹤沅不掩欣喜。
他们乃一母同胞,又经年在西南地区并肩作战,自然亲近许多——不过他这个妹妹可比他厉害得多,及笄时就去过最荒凉的战地,不顾皇帝与朝堂的反对,多次前往战场,近十年来战功赫赫,连朝中最看不起女子的右相面对她都只能忍气吞声。
鹤沅领她进屋。
“听说兄长得了一门婚事,好像对此颇有不满。”
鹤蛰顺势坐在椅中,拿着桌上的茶细细品,而嘴中的话无半分委婉。
闻言,刚在她对面坐下的鹤沅眉头略紧,心中愈加烦躁。
“……与一男子成婚,何不荒唐?”
鹤蛰微微轻笑,又问他:“那你见过那状元郎了吗?他是何般人物?”
鹤沅回想起那日的情景,心中更是不屑:“他们那些文人一贯如此,虚伪狡诈,做作不堪。”
鹤蛰顿住,好似不知晓他会如此说,只问:“何来这么一说?”
鹤沅便把当日的经历讲述与她听。
鹤蛰听完不禁发笑,细细给他数起来:“兄长,你这就是想不明白了,他敢于直言,多次反抗父皇,怎是虚伪?又敢当着父皇的面排挤你,怎么做作?至于狡诈……”
“哼,”鹤沅显然没有听进去,轻哼一声,又说“你是没见到,他那模样懦弱不堪,手无缚鸡之力,这般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人能有什么用?”
听完后,鹤蛰放下茶,手指放在木桌上轻轻地敲着。
“皇兄可知晓我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鹤蛰只有与要事需与他商谈时才唤他皇兄。
鹤沅顿时焦虑起来,想到她刚刚那一番话,只狐疑地得出一句:“你是父皇派来劝我的?”
“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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