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只是带着阿狸在花园玩耍,而是后来又带去了后厨。”
“后厨东巷子有株老槐树,阿狸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爬到树上便下不来了。那时刚好有个小姑娘,也在这附近逗留。这姑娘是山中陈猎户的女儿,以往也常跟着父亲来梁府后厨送些猎物野味。当时,她父亲在后厨与伙夫交割货物,她见阿狸被困,便上树去搭救。”
“但不想,那小姑娘竟从树上直直栽下,额头磕到了树旁的石碑上。”
“院子里的管事,生怕此事惊扰了老夫人,又怕冲撞了寿辰,便急忙命人将那位小姑娘匆匆送回了家中。对外只称当时只是磕伤头部、昏了过去,休养几日便好,并无大碍,可实情并非如此。
榻上,身着华服的少年听闻此言,坐直了身子,抬眸问道:“怎样?”
黑衣人微微欠身,继续说道:“当时,府中也派了郎中随行,然而姑娘已然气绝,回天乏术。陈家猎户为人老实本分,全然不知这其中的隐情。依在下猜测,那姑娘恐怕是从树上坠落之时,磕到了要害,便已没了气息。管事们唯恐惹上人命官司,便威吓猎户,称那老槐树岂是能随意攀爬的,必定是惊扰了树上神明才遭此惩罚。还说若因这事扰了老夫人寿辰,他家恐不止女儿遭此劫难。之后,又用了些怀柔安抚之策。总之,如今陈家猎户只能白白痛失一女,却苦不能言。”
秋雨绵绵,似无尽头。秋风撩动雨帘,丝丝凉意穿过窗棂,悄然潜入屋内。
榻上,身着华服的少年挺直脊背,将腿上假寐的猫儿赶下。小狸猫“喵呜”一声,似是不满又带着些许委屈,用脑袋亲昵地蹭了蹭少年的衣角,才慢悠悠地卧到榻下的软垫上。
少年神色沉静,开口问道:“那个陈猎户家中,如今还有何人?”
黑衣年轻人闻言,立刻恭敬答道:“回主子,陈猎户家中如今只剩他孤身一人。他的妻子早年便病逝了,只留下这一个女儿。陈家生计艰难,虽以打猎为生,可收入微薄。当年陈猎户妻子病重,他为了给妻子寻医问药,四处借债,如今债务虽大多还清,日子依旧过得紧巴。”
少年陷入沉吟,如今确实不宜惊扰老夫人,待寿辰诸事忙完,再处置那些生事之人也为时不晚。只是这姑娘着实可怜。
念及此处,他抬眸看向黑衣人,说道:“你身上带了多少银子?”
黑衣人脸上微微一红,低声回道:“回主子,卑职身上仅有五两散碎银子。”
少年微微皱眉,道:“我虽带着银票,却难解当下之急,你且去把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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