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庭云月喊出声,“为什么啊?”
木行受嫌吵堵耳,“你小点声!”
庭云月仍旧停留在震惊中,扒开木行受的手,“他少爷做的不舒服吗?况且被妖附身之后他本身的魂魄也出不去和死了有什么不同。”
并不能怪庭云月大惊小怪毕竟一生吃喝不愁谁人不愿,偏偏司马扶商是个异端。
木行受磕着瓜子,“那我哪里知道,你们人,无非情啊,爱啊什么的,可能就是这里的吧。”
庭云月存疑,这司马扶商又不是蠢即使不想活了,一刀抹了就是何须如此麻烦,“不对你不可能知道的只有这些,在他的体内就没看见他的记忆吗?”
这女人在想什么,看到记忆,他又不是脑虫,“我怎么能看到?”
庭云月盯着着他,搞得他有些心虚,“快说,不然杀你哦。”
木行受瞪眼,“你不是不杀我了吗?”
“我没说。”
木行受妥协,拍拍手从桌子上跳下来,“当时恰巧我受伤逃亡,路上遇见他,欠他一份情,后来从他口中得知他在等人,我便问他,‘在等何人?’他不假思索的回我,‘一个新奇的女子,她说我只要我在这里等上几个月就可以再见到她。’”
庭云月:“他是不是被骗了。”
木行受:“我也是这样问的,可他摇头,‘我相信她。’人类的信任真的很可笑,不知真假且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说的话都敢听信,属实心大。”
庭云月:“你别扯东扯西,后面呢发生了什么?”
木行受:“我不喜欢欠人情,一直缠着他要他说个条件,我完成后好离开,可是等了两年了他都没有提出要求来反而自己的身体越发是不行了。”
庭云月明了,“怨气是出自他自己?”
怨气顾名思义,心中又所求者皆会滋生怨气,而怨气强弱亦关乎此人的念想有多大,在此中唯死者独大。
木行受:“正解,然而这两年也没有见到他要等的那个人,三月前,他说‘我等不到她了,我想你帮帮我让我再见她一面。’所以我附身于他使其自己身魂魄归于脑海深处,现实中我扮作司马扶商无法替他寻人,既如此在梦中他总能见到想见的人。”
简直胡言乱语,庭云月有些恼怒,人处于梦中愈久愈会忘记自己在现实的一切,慢慢的忘记自己是谁,家在何处,自己因何在,直至死于梦中,木行受简直是在添乱。
庭云月:“你知道他可能会死。”
木行受倒显得无所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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