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伸手阻拦,“授官之事,家父家母早已知晓,我还是留下助你吧。”
言罢,他便拿起桌上他人丢进来的砚台。
“有何不妥?”李清欢见他眉头紧蹙,开口询问。
“此与那日送我之砚,可是同样石料?”
“一样。”
“可曾泡过水?”
李清欢摇头道:“一些上等歙砚或会置于水中养之或观赏,此等砚台不会。”
“此砚似曾泡水,我拿之沉重许多,且表面不甚光滑。”裴行知终日与书为伴,对砚台亦略知一二。
“泡水?”李清欢拿起一块,较寻常砚台略重,色泽亦不如先前透亮。
裴行知靠近闻了闻,似有似无的香气飘来,显然并非石料与染料的味道。
“莫要再碰了。”李清欢尚未将东西凑近鼻端,便被他拦下。
“此应是被人浸于水中投了毒。”
闻听此言,李清欢急忙抛下手中之物,又将裴行知手中的夺过扔于桌上。
“定是有人眼红我等生意,妄图诬陷!我即刻便去报官!”朝露说着便要向外冲去,李清欢赶忙拦下。
“既是诬陷,如此莽撞行事定然不妥。”李清欢回想着近日发生之事,忽地觉察到自己忽略了一人。
裴行知望着她的神情,问道:“李娘子已然有了答案?”
“不过是些卑劣的算计罢了。”
“这可害得皆是读书人,若真被定罪,恐怕性命难保吧?”
李清欢面色沉静,眼神坚定,道:“故而才说是卑劣的算计。”
“正才,前几日来的那个小厮呢,今日如此混乱,怎未见其身影?”李清欢问向一旁的人。
“他昨日说今日有事,告假一日。”
听到这话,李清欢轻哼一声,倒是会挑时候。
“那你可知他的住处?”
正才摇头,“只知他姓王。”
“你去打听一下。”李清欢吩咐道。
“且慢。”正才刚要离开,裴行知却拦下,道:“我兄长,恰好在……在皇城司为官,此事不如交由我来帮李娘子查吧。”
“你家不是……”
“哎哟,我的儿啊!你一介女子,在京城开铺子本就艰难,怎还遭人如此诬陷啊!我的儿啊!”
李清欢刚要问他家除他之外是否皆是武将,便被门外传来的一声哭喊打断。
仅闻此两声呼喊,李清欢便知晓来者乃自家姨母,举目望去,果见她一路疾行,哭喊着奔向后院,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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