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束光线是随着太阳行走而变化的,有时那束光会投在廊柱上,落下长长的阴影。
突然间,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快步朝旁边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停下。
赵清河蹲了下来,以另一种角度去看那束光,发现它落下的阴影与人性剪纸相纠缠,好像是一种图案。
不,是一个字。
女字在左,右下为巾。
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什么呢?
赵清河眉头皱了起来。
女子贞节,婚姻伦理,离间姻缘。
姻缘,姻缘。
是了,是“婦”字。
眼看着光线还在变化,赵清河当机立断,拿下铜镜,进入回廊,那一瞬间,刚才赵清河脚下站立的地方就已经变成了通红的烧炭地,那些白骨就在碳上炙烤。
这里变成了一片黑红色的火海。
熟悉的炽热感传来。
没有时间了。
赵清河没有犹豫,用镜子对着光,光线曲折,再添几道阴影,“婦”字终于被完整展现,而在整个的布局里,赵清河抬头看去,发现有一把铁剪正正对着阳光最后的落脚之点。
就是它了。
太阳西移,赵清河只能不断的变化站位,用铜镜使得那束光映在铁剪的麻绳上,说不清过了多久,汗水顺着赵清河的额头下滑,滴落在衣襟上。
麻绳终于断了。
铁剪落下。
于“婦”字的中间处,狠狠地扎入地面。
远处飞来一截铁绳,牢牢地缠住那把剪刀露于地面的部位,赵清河举目望去,只见另一端是往上层的楼梯处。
这就是生路了。
……
黑暗狭窄的甬道里,传来连续不断的脚步声。
声音很重,很重。
像是有人在背负着很重的东西在行走。
一步,一步。
从黑暗里走向带着烛火的房间。
满头白发的老人正在誊写着什么,对身后的声音充耳不闻。
直到身后的人踏入房间,重物卸下,才得一轻减呼吸。
回首望去,原来那重物竟是一坐轮椅的年轻男子,身后还有一全身负黑的健壮男子,很明显,他是轮椅男子的侍卫。
刚才就是他用双手举着轮椅前行的。
老人仍旧在忙忙碌碌,身后二人也不出声,就那么等着。直到老人写完最后一笔,那轮椅男子才出声问候。
嗓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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