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太阳艳,莲花更艳。
谁称赞莲‘不蔓不枝’?可水面下无数的根茎不也互相缠绕着吗?
镜子般的水面不在意暗地里的纠缠不清,它只倒映可望不可及的天空,还有那些离天空更近的花。
池中铺开的团团叶片虔诚地簇拥着盛放的花,它们祷告着,惟愿它们的花能快快长大,攀升到更高、更远的天空。
快被更多的人看见啦!
快被更多的人在意啦!
. . . . . .
‘救人?’
“你听过‘割肉还母、剔骨还父’的故事吗?” 身着校服的男高反问道。
火光乍现,顷刻间就蔓延至他身上。
他被火吞没——
少年的意识回笼,眼罩缝隙侵入的亮光告诉他又是新的一天。
. . . . . .
“嘶——”
老旧的推拉门挪动得不甘不愿,每一毫米位移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抗议似的声响。
梁胄赌上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半推半挤出了一条能通过的缝隙。
“欢迎光临!”
未见其人,梁胄先接收到了门后传来的问候。等他看清屋内黑衬衫少年那僵硬的嘴角,他才有点相信自己找对地方了,毕竟在别处恐怕很难见识到这般露骨的假笑了。
“请问,是您这儿接案子吗?”梁胄一边用手拨弄着一头被汗打湿的黄发一边试探性地问道,眼前人过于年轻的外表还是让他放心不下自己的方向感。
“您是指什么样的案子呢?”少年抬眸观察面前的金毛寻回犬,轻声问道。
“就是……单纯用科学不太好解释的那种。”梁胄答得犹犹豫豫的,怕万一真是走错了被人当成疯子。
“您是指灵异案件吧!接的接的!您有任何这方面的困扰都请告诉我,我一定帮您解决!” 少年的语调一下子变得高亢,充满了对工作的热情。
梁胄有种这人下一秒就要冲过来握住他的手的错觉,少年粘稠的热络让他回忆起了小时候过年亲戚家买的劣质巧克力,甜得腻人,齁得烧心。但终究是自己有求于人,他只能也回给少年一个扯得嘴角生疼的微笑,客气地问道:“大师您怎么称呼啊。”
“您叫我小燐就行,火字旁的燐,很好记的!”少年说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您坐着稍等,我给您倒杯茶咱们再慢慢聊案子的事!”
一时之间梁胄还真想不起来几个火字旁的汉字,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他接过少年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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