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忧心忡忡,可他不过是一个外来人,哪里管得了常无那么多?就连他吃喝都得靠常无。
好在他穿过来的那十几年有祖父约束着,常无赌的不大,他也不用操心家产会被败光。
日子无忧无虑十几年。
前几个月祖父不慎摔了腿脚,紧接着又大病一场,身体也日渐消瘦,手里的店铺只能放权交给常无打理。
常无没有了约束,并且手里的资金一多起来就控制不住越赌越大,慢慢的输得越来越多。
常安阻拦过几次没有什么用。
次数一多,常安也就不管他了。
毕竟别人也不是他真爹,他不过是占了别人儿子的孤魂。
常家在子嗣方面少的可怜,偌大的家财也就常无这一脉单传。说来也是不幸,他祖父和他爹以及他都是一脉单传。
他祖母生过三个孩子,其中两个都夭折了,只剩下他爹一根独苗。
而他爹常无也只有他一个儿子。
他曾翻阅祖籍发现他祖父的父亲也就是他曾祖父那一代生了一对龙凤胎。
曾祖父的女儿嫁人后跟着夫家搬迁了,后面就没有了联系。
人海茫茫,找到的几率无疑是大海捞针。何况是在交通不便的古代。这也难怪祖父不曾提起过他有个姑母的原因。
本来以为,他爹要输光所有的家产起码要两三年时间,没想到他还是高估了常无。
一个月!
不是一年,是一个月输光了。
更可气的是,他还把他当做赌注,输给了别人。
犹还记得那日情景……
小厮带过话,说老爷找他有要事商议,常安来的路上,还在想是什么事?
心却是不安。
上回常无喊他过去,是他输掉了他祖父划给他的医馆……
这回……怕是又输掉了。
胡思乱想间,常安已经行至门口,他敲了敲门,喊道:“爹,我进来了。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常无正不顾形象地盘腿坐在毛垫上,身边伺候的丫鬟倒是没见一个。
说来也是奇怪,这几日,府中丫鬟小厮陆陆续续的少了,刚开始常安还不知情,以为都去忙活了。
实际上是:常无又赌输了,囊中羞涩,只好遣散了一些仆婢,对外宣称放假了。
可这假一长起来,便成了疑事,被拆穿也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常无拍了拍旁边的垫子,殷勤道:“小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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