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封王那日起两年有余的时间里,算上大内选秀划给他的份额、名门望族争先的相亲和敬贡,外加各类来路不明的货色,想近他身的女人不觉已经攒到了这个数量。
他面色如霜,唇边勾起一抹厌弃的笑:“你上来,坐本王怀里可好不好?”
轻佻的辞令里是掩藏不住的鄙夷,众人听了皆是面色凝重,乃至于大气也不敢出。
王府上下诸人都知道,别看王爷有些口花花,其实从来是十万分骄矜,根本不近女色;更有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操弄心机之人。
之前那些师出有名的女子被送了来,王爷尚能维持风度,婉转辞谢。
若是一个低贱的奴婢,却存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妄念,可想而知会是什么下场。
果然那燕儿受不住如此赤裸裸的羞辱,登时扑通跪倒,磕头不止。
宁筑居高临下地睥睨一眼,欲调转马头。
谁知侍女磕着头,仍不放弃:“燕儿当真一心系于服侍,万万不敢亵扰尊上!望请王爷恩许一乘马匹,奴婢自当远远跟随,万事悉听王爷调遣!”
宁筑眉心一动,却不知自己府里区区一个粗使的丫鬟,也有驭马的本事,不禁有些刮目相看。
况且她这一番义正辞严,倒显得是他以己度人,居心叵测了。
宁筑自嘲地哼了声。去就去呗,偏不信她还能有什么攀龙附凤的本事?
见王爷首肯了,立刻就有人把马牵来。
那侍女迅速打点好茶炉茶具,熟稔地提裙上马,跟在后面进了密林。
林中昏暗荒芜,鸦雀无闻,只有马匹沙沙的脚步声一前一后。
宁筑兀自打量着四周景色,又想起来要搜寻那小鹿的踪影。刚聚起精神,就听到身后一声娇弱的“哎呀”,接着是身躯重重落地的声音。
吹牛的侍女这就掉马了,当真是扫兴极了。宁筑脸色不好看,又不得不拨马回头。
远远一棵老树枯枝下,肇事的马儿有些不知所措的原地踢踏着。
那侍女不知是哪里摔伤,小小身躯只倚在老树下一动不动,蒙纱的脸低低埋着,不露分毫生机。
宁筑骑在马上问她话,也不见回答。
皱了皱眉,他只好下马走至跟前:“到底如何?若无法行动,便等在此处吧,本王让人来带你出去。”
只听得嘟嘟囔囔,不知在说着什么。
宁筑不耐又无奈,俯身过去:“说什么?”
眨眼之间,华贵精致的骑装突然被一只看似柔弱的手扯住,力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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