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闺阁女子所出,这一看便知,作出此诗之人,定经历了潮起潮落,人生波涛。
沈慈婉竟如此蠢笨的抄了来,但都是一两句,沈念婉合计,她是没记全。
但这也让沈念婉肯定了,她这不是重生,因为这些诗句,上辈子并没有出现。既然不是重生那是什么呢?鬼上身?
不管是什么,但都蠢笨的可以。
不过几天,皇后娘娘开宴作诗会,下了帖子到沈府,指明要求沈慈念前去。
沈慈念暗暗得意,但面上不显,王氏王若华始终淡淡,看不出喜怒来,她只警告的几句:“不要出风头,要懂礼知分寸”。这话明显是说与沈慈婉听的。
沈念婉记得这场诗会,但她上辈子过的跟个咸鱼一般,猛然间也想不起这场诗会有没有发生什么趣事儿。
沈念婉第一次恼怒自己,怎如此蠢笨,一点事务都记不清些。
当天,阿娘在一旁为她打扮,她驳了靓丽的珠钗,只选了几支素净的簪子。
“你二嫂嫂也去,你只管跟好她,皇后这场诗会是为宁德郡主作的,她性子高傲,若你在她的诗会上大放异彩,难免遭到记恨,切记不要出这个风头”
沈念婉点了点头,宁德郡主的性子她是在知道不过的,她的亲母曾在暗杀中护住了皇后,自己却身陨。留下不到三岁的幼女,皇室为了感谢,赐予她唯一的幼女郡主称号,整个皇室都对她多有纵容,几乎要风得风要雨的雨,也就养成了如今骄纵的性格。
沈念婉就曾跟她交手过,做王妃的第一年,她开宴诚邀八方宾客,所有人都对她礼让有佳,唯有宁德郡主,她高傲的审视靖王府的一切,一会儿说这花瓶上有灰,一会儿说仆从不长眼,总而言之,哪哪儿都不曾合了她的眼。
沈念婉不想让自己的宴会毁于一旦,干脆找个借口偷溜离开,谁知宁德郡主抓着她的,怎也不让她离开,沈念婉只得在旁陪同。
待到用餐,就在沈念婉终于松了一口气时,宁德郡主阴阳怪气道:“麻雀飞了枝头就是不一样,气派都端足了”
周围的人都知她说的是谁,沈念婉又何尝不知,她轻抿了一口茶,装作不懂的样子。
谁知宁德郡主继续的不依不饶道:“这有些人啊,使得了那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就以为能从此高枕无忧”说罢,还带着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沈念婉脸上始终带着浅笑,手里拿着团扇轻轻的摇着,好似她们谈论的不是自己。
宁德郡主看她始终如此,有些不愤,干脆了当的问:“王妃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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