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手的魏姑娘一口答应。
魏夫人年前丧夫尚在丧期,昨天的流水席自是没有参加。今天屈尊降贵来拜访真是难为魏紫了。待会儿须得好好谢谢她。
“说来惭愧,柔裳,我早该来登门道谢的!”魏夫人浑身素缟,眉宇间仍愁云笼罩,“若不是你和仲怀(父亲的字)在老头子病重期间送来的三千两银子,只怕我们魏家连个像样的丧仪都无法办成了。前个,圣上赏了九百户算是体恤老头子一生清廉,怕我老无所依。可是我人老了,媳妇儿也没个中用的,我想着,要不你帮我先管着,等三丫头及笄了,跟你学些经商管家之术之后,我再让她接回去管?”
我母亲颇为动容:“师母哪里话。您有什么吩咐,尽管提,您老不便出门,书信给我也成……”
原来我竟歪打正着了。父亲初入仕途就是跟着魏大人编撰史书,勉强算是魏家门生。放了县令后,也经常在先生捉襟见肘时,偷偷借由师母之手接济。又不想惹人眼,让耿直刚正的魏老为难,所以两家明面上往来并不密切。故我穿来多日也没和魏紫见过面,其实小时候我们二人还是见过的。
如今魏老仙逝,魏老妇人也不愿藏着掖着了,顺水推舟就着小女儿要和我结交的要求,来我家拜访了。
母亲看着我和魏紫听她们讲管家之事无聊,遂道,“明月,你带魏三姑娘去你的兰亭坐坐?好好招待!”
“是!母亲!”我连忙领命。
去我闺房的路上,魏紫已迫不及待开始八卦了。
“李妹妹,清风怎么就瞧上了你呢?”
……
“平宁郡主居然还帮他求娶?”
……
“他是为了你把晓家庶女给放回府了?”
坐定,我止住她的兴奋劲儿,大略把始末跟她讲了一遍。
问道:“你和清…神武将军从小一起长大,觉得他为人如何?”
“清风哥哥比我大七岁,从不在我面前摆哥哥的臭架子,人很好,很良善。你看他的眼睛就知道啦,哪有在战场上马革裹尸的人会有那样清亮的眼睛的?”
“那你没有对他动过心吗?”我也好奇,为什么魏紫对清风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
“我父亲虽然位极人臣过,但他从不以此为荣,反而一直告诫我们要谨言慎行,随时做好他谏言失败,全家获罪的准备,随时准备牺牲。”魏紫讲到此处,大眼睛骨碌碌,似有泪珠盈睫,“所以我从小都觉得我和清风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皇亲国戚,天赋异禀;我才疏学浅,庸脂俗粉,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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