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平礼相称。
那人见众人不信,有些急了,好好你们不信,咱们尽可打赌,等过几日老夫人过寿,
就明明白白了。
而且,这人卖了个关子,不信你们可去问问后厨崔管事,问问动用了多少关系,把他们家姑娘送到静园里伺候了。
众人听到这里静了下来,也都不再反驳。他们自不敢去问崔管事,而且静园那地方,也不是他们能闲言多嘴的。
此时有声音响起,一个胖手甩在那人头上一个响亮的巴掌,“赌什么赌,庄子里的规矩伙计们头一天可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禁赌,不管大赌小赌,一经发现,一律赶出庄子,再不聘用。”
庄子里热闹非凡,这份热闹,静园却浑然未闻。此处雅致幽静,有庄子里最精巧的假山水景,铺陈着最昂贵的青瓦砖石。然而,有幸目睹这园内盛景的人少之又少。家生奴才自不必说,哪怕是庄子里的少爷小姐,没有静园主人的许可,也绝不能踏入。
秋雨绵绵,轻叩亭廊。
一位黑衣青年抬手揭下头上斗笠,敲响了静园深处的一处房门。
“主子。”
话音刚落,房门打开。只见一位身形矫健的年轻人,身着暗红衣衫,腰间佩着一柄长剑,高束的马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荡,潇洒地从屋内迈出。
那人抬眸,瞧见来人,嘴角微微一挑,抬手稳稳接过对方扔来的斗笠。然而,斗笠上的水珠顺势滑落,溅湿了他的衣衫。他鼻头轻皱,白了来人一眼,终是没说什么,给黑衣人让出道来,自己则抱臂立于门外。
黑衣青年迈步入室,随即俯身行礼,恭敬唤道:“主子。”言罢,又上前两步。
屋内,一位身着锦衣华袍的少年斜倚在榻上,瞧着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周身却散发着一种介于少年英气与青年沉稳之间的独特气质,容貌俊美,气度非凡。他身着紫金长袍,乌发则用玉簪随意地束于脑后,怀中躺着一只不知在熟睡还是在假寐的狸花小猫。
少年微微抬首,露出仿若山雀般漂亮的半扇瑞凤眼。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清冷:“查得如何?”
黑衣青年恭敬回道:“回主子,都已查得清清楚楚。”
“阿狸在两日前,约摸巳时二刻,您去正与梁老夫人下棋时,被那个叫崔秀秀的丫鬟,带了出去。”
“嗯?”
“崔秀秀,就是被塞进静园里打杂的那个丫鬟,第一天见您时失手打碎了一个琉璃盏。”
黑衣青年见主子已然解惑,便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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