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着阿牧的背,就像一位慈爱的母亲哄着脆弱的孩童。
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经过一晚上的闹腾,阿牧哭着陷入沉睡。阿神历经阿牧这骇人的一出,在哄睡了阿牧后,自己也累得倒头就睡。
第二天,阿牧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前一夜宿醉的他觉得脑袋依旧昏昏沉沉。随着大脑逐渐清醒,他猛然想起昨夜的出格举动,一骨碌爬起来就去找阿神忏悔。旁边阿神的卧榻已经整理好,餐桌上已给阿牧留了早餐。阿牧无心吃早饭。一心要找阿神赔不是。只见阿神已经在练起投壶。阿牧看见阿神,昨夜的疯癫历历在目,但往事不堪回首。
阿牧也取了几支箭矢静静坐在阿神旁边,边投壶边想找个机会开口道歉。但阿神的专心致志无言地拒阿牧于千里之外,让阿牧难以启齿。阿牧隐隐觉得阿神想竭力回避这个话题,甚至想深埋心底,就当一切没发生过一样。
阿牧也只得悻悻地继续投壶,好一阵子才憋出了一句:“阿神,我看咱们差不多该回城里去了。”阿神轻轻“嗯”了一声,为这段开篇美好但急转直下的小隐于野画上了一个潦草的句号。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