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县令,砚台虽是我店中之物,可这毒绝非我所下!”
“还敢狡辩,堂上已有证人。”
“对,我亲眼见他家那小厮鬼鬼祟祟地往水中倒东西,还将砚台泡在水中。”
一旁垂首的男子出来作证,李清欢只觉这声音异常熟悉,尚未想起,人群中的正才已冲了过来,指着那人的鼻子道:“好啊,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来诬陷,是不是你家主子指使的!”
他这一言,李清欢恍然忆起,此人乃隔壁崔老板铺子的伙计,须臾间便洞悉了其中原委。
两家铺子毗邻而居,自然有人觊觎自家生意,却未料到竟会使出如此卑劣手段。
“你……你信口胡诌!我家崔老板家大业大,何苦污蔑你们这小铺子!”
“那谁知——”
“安静!”县令又一次敲响案板。
“县令,此人口中所见之人确实是我家的一个仆从,然我断无理由指使自家人砸自家招牌,至于那仆从究竟受谁指使,还望县令详察!”
“崔掌柜这话说得,你店中之人莫非还能受他人指使不成。”
李清欢满脸厌恶地看着走进来的崔老板。
“拜见县令,我是在她隔壁铺子的商人,那日我遣小厮与我说李掌柜的人在泡砚台的水中投毒我尚不信,直至东窗事发才觉事态严重,遂遣店中小二来揭示真相啊!”崔老板说得煞有介事。
看着这贼喊捉贼之人,李清欢只觉此人应当去唱戏,或许还能有所作为。
闻得此言,县令断言:“李清欢,现今证据确凿,你还不速速认罪。”
李清欢冷声道:“民女无罪,为何要认!不如将那小厮找来当面对质。”
崔老板嘴角歪斜,冷笑一声,“这人恐怕已被你灭口了吧?”
“你怎就如此笃定这人定然死了?”
此时,一名浑身是血的男子不知被谁从门外扔了进来,李清欢抬眼便见裴行知走了进来。
“王……”
崔老板身后的小厮刚欲开口,便被崔老板一个眼神喝止。
然而地上之人并无罢手之意,径直抱住崔老板大腿,沉声道:“掌柜的救我,我已替你办妥事宜,你务必救我!”
“滚开,我根本不知你是何人!”崔老板猛地一脚将其踹开。
“我早言你这老板过河拆桥,现今你莫非还要庇护他不成?”裴行知面色凝重,缓声道。
地上之人仿若醍醐灌顶,赶忙面朝县令,拱手道:“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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