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
沈衔胭不语，看着他的电脑屏幕，只见照片上的女人晃动起来，像真人一样动来动去，嘴角气得勾起了浅浅的笑：
“Pika Labs，Runway，D-ID，这些网站都是制作AI假视频的吧？”
她一字一句地读着弹出来的消息对话框：
山鸡：你们这个靠谱吗？我要那种看不出破绽的，你懂吗？她大腿根上有一痣，记得加上。
AAA专业小策：包的大哥，绝对逼真好用。
“把别人的人脸融AI很好玩吗？用假视频作弄别人很好玩吗？你有想过你这个视频发出去，这个女孩可能遭遇的事情吗？”
“你，不是，你从哪冒出来的？关你什么事啊？给我滚出去！再这样我把你的脸也融AI！”
男人作势就要打拳砸向沈衔胭，她猛地挥起手中的棒球棍，结结实实砸在了男人背上，另一只手拿着防狼喷雾一顿碰喷。
欲野看了看男人的伤情报告：“沈小姐，他的肋骨断了一根。”
“我是正当防卫来的，监控里应该可以看到是他要打我，我才准备反击的。”
“你为什么会去网吧，还是因为手机里的短信吗？”
沈衔胭将手机摆到欲野面前：“昨天已经查过了，语音不是AI合成的。我回家也一直看着家里的监控，我的外婆确实一直瘫痪在床，没有醒过。”
“我可以问一句吗？你的外婆，为什么会瘫痪？”
“不方便透露。”
欲野向前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分：“抱歉。”
尴尬的氛围在二人之间蔓延，可这样的氛围不应该出现在警察和受害者这种公事公办的关系上。
沈衔胭从小就是个过分敏锐的人，悬疑小说家的身份让她忍不住怀疑身边的任何事情，她第一次正视起了欲野。
他生得剑眉星目，皮肤是日晒均匀的小麦色。本该凌厉的轮廓被那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眼破了气势，干净板正的警服下隐隐约约透着肌肉线条，长得倒是挺清纯阳刚的。
但过分客气的动作语气只让沈衔胭觉得怪异：
“红茶小哥，我们以前认识吗？”
欲野的表情似乎僵硬了几分：“不认识。”
“那你在紧张些什么？眨眼，舔嘴唇，就算你的表情没有大幅度改变，但微表情无法改变。而且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张桌子，在我提出这个问题之后你又往后移了一点，你好像很想逃离我，逃离这个问题。如果我的问题让你感到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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