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鸡，他如获至宝，眼神发亮，耳朵竖起，身体坐直，他要努力学习，不指望能卖三千，卖三百他就已经很满足。
“主播那个朋友是有点白月光的潜质在的，然后留个黑长直，穿个小白T恤，拍一张自己上半身的照片，就像主播这样。”
胡生生跟着直播间的主播学习，用手放在自己肩膀处，眼神也跟着主播来，嘴角浅浅勾起。
“然后，发消息也是有技巧的，不要上来就说买吗？要迂回上来先说，不好意思我发错消息了，您名字跟我朋友名字很像。”
“对方当然知道你这都是借口。”
“不过，只要对面是男人，都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接着我朋友就通过对面的视频分析，说你也喜欢这个，我也好喜欢啊，一来二去，自然能聊明白，第二天约见面，水到渠成的事。”
“最低三千起步。”
胡生生开始翻箱倒柜，找出衣服后，摆出主播教导的姿势，拍完照后，胡生生脸色微微发红，他拿法术幻化的长发披落下来，他有些不习惯，但为了钱，硬着头皮又拍几张。
选出一张能看清自己脸的照片，胡生生对上次关注的主播发过去。
刚想发下一句话的时候，系统提示：在对方未回消息之前您只能发送一条消息。
陈渊刚准备好直播架子，消息冒出一条私信。
他有强迫症，见不得小红点，以为又是系统发的提示，点进去才发现是一个陌生的账号。
陈渊手快，网也快，照片出现在他面前，少女身穿无袖衫，白得发亮的肌肤有些曝光，仍旧掩盖不住那张优秀的脸，微微上扬的狐狸眼配合嘴角的小痣，陈渊手顿住。
乌黑的长发与发白的肌肤组成极致的黑与白，陈渊第一次发觉，面前的待处理的鸡肉一点也没有吸引力，手表发出滴滴声，提示心率过快，陈渊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动。
C：【？】
胡生生没想到对面回得飞快，他打字速度有点慢，不过他最近学会了语音输入：【不好意思，我发错人了。】
C：【……】
是狐不是胡：【对不起】
发错消息？陈渊盯着对面一直正在输入中，手指迟迟没有离开，这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他冷哼声，蹩脚的借口。
手下保存照片的动作却没停。
是狐不是胡：【好吧，我没有发错人，我是想问问，你要不要买鸡？】
是狐不是胡：【漂亮的鸡】
C：【国内这么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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