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什么都没有。”
温思禹像突然梦醒一般,捧着摄像机愣在原地,慢慢抬眸看向原先的地方。
“对吧?是什么都没有。”
目光摄像机上移走,向泾桥故作深沉地起身,“有时候自己看到的也不能相信。”
一声悠长而尖锐的警笛声突然划破长空,引擎加速时发出低沉的轰鸣声,闪着警灯的勘察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速驶过。
向泾桥不明现况,“怎么回事?”
“你两个电话都拨打了?”
温思禹反应弧慢到现在才回复几个小时前她调侃他不正常的话。
堂皇地摇着头双手一摊,向泾桥宣告着自己的窝囊,“没有啊,我哪有胆子报假警?”
目光追随着行车灯的缩小消逝,温思禹从草丛里探出身,站上公路的边缘线。
“要是能让我们搭个便车就好了。”
眼巴巴的看着通红的警车灯远去,向泾桥不解风情地开着黑色幽默玩笑。
“你怎么敢确定你不是畏罪潜逃的罪犯?”
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但是被温思禹这么一问。向泾桥莫名的心虚,她喃喃地重复着。
“是哦,我怎么敢确定……”
向泾桥想起她曾在长江大桥旁拍摄过电影感写真,晚秋夕阳的照射下江面波光粼粼。
美得很张扬的模特穿着浅驼色风衣,齐耳的短发被离岸的冷风吹乱。厚涂的红唇咧嘴冲镜头笑,她自信,奔放且自由。
但那顶被漂染成浅金色的短发也会变长,及腰的黑发被那天的风吹得肆意飞扬。她轻轻从天台纵身一跃,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和呐喊,而是以一种非常安静的方式离开。
这个不带一丝血腥的画面会在向泾桥安静下来的时候,反复渗透进她的脑海里。
这是个梦魇,又或许不是。
“要走多久才能到市区?”
“再走一两个小时吧,天亮前肯定能到。”
每隔十米开外才有一个算不上亮的路灯,走在由枝干遮挡下的树荫里,两个人谁也看不清谁,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不肯好好走路的温思禹,踏出每一脚都非要踩在枯叶上,幼稚地要抢在向泾桥之前将路上的小石块一脚踢走。
“季老师委托你来接我的?”
向泾桥实话实说,“嗯……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拜托的人是我爸,我爸没空才交给的我。”
“你肯定是季老师特别喜欢的学生。”
就读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