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震,眼眶微热,好半天找不出拒绝的话。
她得体地笑:“你开心就好。随你。”
“成年人”几乎成为直率果敢的代名词。事实上,这只是一小部分人的群像。大多数人还是迂回着苟且,中庸着追求。
不留后路的勇敢,孤注一掷的情深,拥有这样品质的人,在任何时代都是万中无一的宝藏。言澈就是这样的人。
言澈抱住她,给自己要来未完待续的可能:“乔唯皙,我们俩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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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澈目送乔唯皙坐车离开。
天地蒙着一层白,寂静得可怕。
上楼前,他接到谢警官的电话。
“言澈,许淑碧在看病的途中跑了,她如果来找你,你保护好自己。”
言澈停下脚步,脑中响过一阵尖锐的警醒声,像提琴走调的尾音割据着最敏感的神经。
被诡异的直觉指引,他开了越野追出去,油门踩到底,轮胎在雪地上打滑,磨出刺耳的声音。
言澈给乔唯皙打电话。
没通。
他又打了一遍。
刚通一声,昨晚忘充电的手机低电量关机了,再充好电时,车辆进入了无信号区。
他不敢耽搁,继续往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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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三个女人无话。
白渚清戴着耳机在睡觉。
符绮在后视镜里打量乔唯皙,目光精明,像在审视一只股票是否有成为黑马的潜力。
乔唯皙换了拖鞋,看也不看她,“想问什么,问吧。”
符绮挑眉:“那个弟弟,是不是跟你有点儿什么啊?看着蛮俊俏的欸,细皮嫩肉,一身大衣站那儿,啧,手长腿长的,气质还跟你挺搭,难得有一个不被你的气场压住的,用小女孩儿的话说,绝了。”
乔唯皙笑说:“你蜘蛛精啊,用细皮嫩肉形容人家。”
符绮撇嘴,“我要是年轻个十岁,一定倒追他。”
乔唯皙弯腰,把脚链取下来,两根指头捏着,轻晃,“好看吗?”
符绮说:“他送的?脚链的意义,很暧昧的。他在留你。”
乔唯皙笑了笑,把脚链随手扔进包里。细滑的链子像流沙,从指缝溜走。
乔唯皙说:“男孩儿就喜欢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没意思。”
“乔乔,偶尔交交朋友也没什么,哪怕没有结果呢,约出来吃饭解闷也是可以的嘛。你不要把自己限制得太死了,还没开始就先拒绝,回到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才是真的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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