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的速度消失。林昭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听见自己用比平时低了两个调的声音说："我知道您讨厌模仿，可有些回忆不该被封在相册里。沈老师最后一条微博说，他最遗憾的是没和您去看青海湖的星空..."
"够了！" 陆沉舟突然转身，却在看见林昭攥紧传记的指节泛白时，声音软了下来，"把花放在玄关吧。"
系统面板弹出提示的瞬间，林昭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好感度从 - 25 跳到 - 12 的数字在视网膜上闪烁，像暗夜中亮起的第一盏灯。他没注意到陆沉舟转身时，指尖轻轻掠过花瓶里的玫瑰，将那片遮住签名的花瓣小心地别在了传记扉页。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化妆间时，林昭正在背第二天的台词，手机突然在化妆台上疯狂震动。经纪人王姐的来电显示像红色警报，接通的瞬间，铺天盖地的咒骂声混着键盘敲击声涌进耳膜："打开微博！热搜第三！"
热搜词条 #林昭制片人亲密聚餐 #的话题页正在疯狂刷新，监控截图里他和张制片碰杯的画面被截成九宫格，配文 "新人演员深夜密会金主，疑似用身体换资源"。评论区的污言秽语像涨潮的海水，迅速淹没了寥寥几条为他说话的评论。
"是林悦的人拍的。" 王姐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镜头角度对着安全通道，显然是提前踩过点。张制片已经失联，现在全网都在 @陆沉舟，说他带新人上位..."
林昭盯着手机屏幕，突然注意到视频里自己的袖口露出了半截银色手链 —— 那是今天早上陆沉舟助理小吴硬塞给他的，说是 "陆老师给剧组准备的伴手礼"。他突然想起上午在片场，林悦经过时那抹意味深长的冷笑，指甲在他肩膀上留下的掐痕此刻还在发烫。
系统面板疯狂闪烁，好感度数字像跳水般跌到 - 27。林昭深吸一口气，点开相册里存着的便利店监控截图：三小时前，林悦的保姆车停在便利店对面，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正在摆弄摄像机。
手机在掌心震动，陌生号码来电显示。接通的瞬间，陆沉舟低沉的声音像块裹着冰的火炭："别慌，我让小吴去查监控了。" 顿了顿，又补了句，"玫瑰... 养在玄关很好看。"
窗外的暮色不知何时漫了进来，林昭望着手机屏幕上陆沉舟的来电显示，突然发现背景是今天早上拍的白玫瑰。花瓣上的露水在光线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像撒了把碎钻在暮色里。系统面板上，好感度数字悄然回升了 3 个点，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细微却坚定的光痕。
（本章节完结）